
最近,有两起学界牛人的职务职称变化,引起较大关注。一个是北大的韦东奕,一个是浙大的闵超。
前者是“北大数学天才”,简称“韦神”;后者是浙大“马列研究大神”,是人们心中最年轻的博导。
不过,两厢对比,我禁不住一声长叹,一阵唏嘘。
先说韦东奕。

对,我应该祝福他,因为官媒刚报道了——韦东奕正式晋升为北京大学数学科学学院长聘副教授,成为北大最年轻的长聘副教授之一。
34岁的年纪,在大众眼里早已是“功成名就”的标配,但放在基础数学领域,这更像是“厚积薄发”的起点。
要知道,数学这门学科从不是“年少成名”的温床,反而更偏爱“大器晚成”的坚守。
回头看中国数学史,陈景润33岁才从助理研究员晋升为研究员,在此之前,他已在哥德巴赫猜想研究中深耕十余年;苏步青31岁才成为浙大教授,而他在微分几何领域的奠基性成果,是用近二十年时间打磨而成。
韦东奕的研究方向是偏微分方程与几何分析,这类基础理论研究如同“在黑暗中摸索”,一篇有分量的论文往往需要数年甚至十余年的验证。
换句话说,自然科学的职称评价,从来都是“成果说话”,而这份“成果”必须经得起时间和同行的双重检验。
再看闵超,26岁成为浙大博导,这份“速度”在人文社科领域其实早有先例。

民国时期的吴晗,28岁就受聘云南大学教授,凭借的是对明史研究的独到见解和现实关怀;费孝通30岁出版《江村经济》,直接奠定了中国社会学的研究基础,32岁便成为清华教授。
人文社科的研究往往与时代需求紧密相连,当理论成果能快速回应社会关切时,学术认可自然会来得更直接。
闵超的研究聚焦马克思主义中国化,这类贴合国家发展需求的领域,本身就需要年轻学者快速成长、扛起责任。
有意思的是,这种“学科差异”并非现代独有,早在晚清学术转型时期就已显现。
洋务运动后,自然科学学科刚传入中国,当时的算学、格致学(物理化学)教授多是年过半百的学者,因为需要长期钻研西方典籍、积累实验数据;而文史哲等传统学科,不少三十岁左右的才俊就能跻身教授行列,凭借的是对传统文化的深刻理解和阐释能力。
学术评价从来不是“一刀切”的游戏,不同赛道有不同的成长规律。
韦东奕的“慢”,是基础科学研究的必然要求,他在国际数学界的口碑,早已超越“副教授”的职称标签;闵超的“快”,是时代需求与个人能力的双向奔赴,体现了人文社科对青年人才的迫切需求。
历史上的学术大师,从来没有统一的“成功模板”。
钱钟书38岁才正式进入清华任教,却成为文学研究的一代宗师;杨振宁35岁获得诺贝尔奖时,职称还只是普林斯顿大学的副教授。
所谓“尴尬”,不过是我们用单一标尺衡量不同人生的错觉。
学术的本质是探索未知,而非追逐职称晋升的速度。无论是“十年磨一剑”的坚守,还是“少年意气风发”的突破,只要能为学科发展、社会进步贡献力量,就值得被尊重。
如今我们热议两人的职称差异,或许更该思考:如何让学术评价体系更具包容性,让不同学科、不同节奏的学者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成长空间?
你认为学术晋升的“快与慢”,哪一种更值得推崇?不同学科的评价标准,该如何做到既公平又合理?欢迎在评论区留下你的看法。
公司配资提示:文章来自网络,不代表本站观点。